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摘录:

这两个建议的理由很简单。读历史一定要兼读地理,否则就成了死背,对照地图,尤其若能针对古今地图,历史就是活的;同时,全球化其实一直在进行中,只不过从前很慢,现在很快。

译者的这个观点很赞同,读历史的时候脑海中就要有地理的概念。

我编写这些教材,最初的对象是澳大利亚的学生,他们懂得太多澳大利亚历史,对欧洲文明所知却太少,而他们,也是欧洲的一分子。

其实对澳大利亚一直很好奇,首先,它在南半球,当我们这里寒风凛冽的时候,他们那里正是烈日当头,在六大洲里面大洋洲算是一个独立的洲,但是常常又会因人口少把分到亚洲来,比如足球世界里的亚洲杯。在这个属于大洋洲,顶多算在亚洲里面的国度,却认为自己是欧洲的一分子,想必着其中一定有历史原因的,查找了一下资料是因为澳大利亚最开始由西班牙,荷兰,英国等欧洲国家移民过来的,虽然本身它有自己的土著居民的。令我惊讶的是,直到1986年,英议会通过“与澳大利亚关系法”,澳才获得完全立法权和司法终审权。

在他们眼里,几何学是引导人类认知宇宙本质的一个途径。当我们环顾四周,被眼前形形色色,丰富多样的世界吸引,所有事物都随机又漫无章法地出现。但希腊人相信,这一切都可用简单的道理来解释。这些多元样貌的背后,必然有几种简单,规律,有逻辑的原理在支撑,像几何学就是。

犹太人还有个更异乎寻常的信念,他们认为自己是上帝的选民,所以这个唯一真神会对他们特别照顾。因此,犹太人必须遵守上帝的律法uzowei回报,这套律法的基石是“十诫”,是摩西将犹太人从埃及的为奴之地带领出来时告诫他们的。

首领为胜利而战,战士为首领而战。

希腊人的观点:这是一个简单,符合逻辑,能以数学表达的世界。基督教的观点:这是个邪恶的世界,唯有耶稣能拯救它。日耳曼蛮族的观点则是:打仗是好玩的事。这些看似天差地远的元素组合在一起,造就了欧洲的文明。

骑士也要保护弱者,尤其是出身贵族的名门淑女。由于战斗被赋予了这种新的道德意涵,一个男人要借由一种犹如宗教的仪式才能成为骑士。他把剑放在基督教堂的圣坛上,由国王为他佩戴后,这名骑士才能拿它到外头去行善除恶。

保护女士,敬重女士的风范在欧洲文化中源远流长。骑士绝迹以后,演变成为“绅士”风度。绅士是基督教骑士的后裔,有女士进入屋内,即刻起身以示尊重;女士不落座,自己不可就座,见到女士必须点帽檐致意。

但近代的女性主义者却对这样的尊重抱有不以为然的态度。她们不希望自己被捧得高高的受人致敬,她们要的是平等。在争取平权的运动中,她们占有高度的优势——从高台上起步当然胜过从脚下的平地。由于欧洲文化原本就有这种程度的尊重,大众对女性主义可以说是相当平和地接受。

文艺复兴常被描述为古希腊罗马学术的发现或再发现。不过,这并不是说这些智识成就曾经遗失,而今重新被找回,虽然当时确有若干新的发现问世。它的改变在于不再使用古代知识来支持基督教会的神学,而是有许多学者,主要是在教会体系之外,向往希腊和罗马在创造这些知识时的世界样貌而意图加以拟造。他们希望像古代艺术家那样从事艺术创作,希望建造出类似他们的建筑,跟他们一样读写拉丁文,所思所想俱与他们相同。他们想回到过去那个非基督教的世界——但这样的世界已被教会藏匿起来,因为教会只把这些知识利用于遂行自己的目的上。

不过,文艺复兴学者并没有直接攻击基督教。他们的个人态度或有不同,但大致上对基督教采取的观点颇类似于古人的宗教观,那就是:宗教是个基本的存在,大体而言是件好事或者说有存在的必要,只是世界上还有更多的事情值得关注。宗教不该钳制生活和思想的一切,而这正是教会一贯的目的。这样的钳制一旦被打破,欧洲的思想反而变得比过去更大胆开阔、天马行空。

人体是完美的,这个观念是希腊的发明之一。一如艺术历史学家肯尼斯·克拉克(Kenneth Clark)所言,裸体像和裸露的身体是有分别的。裸体像本身展现的是丰富的力与美,它是一种恰到好处的状态;裸露的身体就只是没穿衣服而已,而且因为没穿衣服而显得自曝其短。

苏格拉底的问答法:

他认为应该质疑一切、任何事物不能只看表面,他认为一般人的意见并不具备理性基础。他会问这种看似简单的问题:什么叫做好人?弟子回答后,他就告诉对方,这个答案哪里有个大漏洞。对方或许会再次反驳,不过这次比较谨慎;接着是更多的询问、更多的修正。苏格拉底认为,如果你的心智清明而敏捷,终究会掌握到真理。不必上穷碧落下黄泉,或是做什么研究。真理是存在的,但你必须耕耘你的心智,才能掌握它。通常老师会使用这种方法帮助同学清楚思考。

柏拉图的譬喻:

直到今天,柏拉图依然是一个哲学核心问题的起点:我们的感官经验是不是真能引导我们走向真实?柏拉图相信,我们在世间的所见所感,只是存在于另一个崇高灵魂界中的完美形体的影子。当你身在洞里,你不可能看到真相。

亚里士多德的三段论:

将一个叙述分成三段,从两个前提(一是概述,一是明确叙述)出发,推出结论的方法。

文艺复兴着眼的是古希腊和罗马的智识成就,新教改革者则是频频回顾罗马教廷承袭罗马习性之前的基督教会。

启蒙运动的一位推动者如此归结该运动的诉求:“我希望看到最后一个国王被最后一个神父的肠子给绞死。”

日耳曼民族并没有接掌罗马帝国的欲望。他们只是侵略者,却不想成为征服者。他们只想分一杯羹,在这块土地上安定下来,过点舒服的日子,所以他们愿意承认罗马帝王的统治。

因此,“罗马的灭亡”在许多方面都有误导之嫌,而最让人误会的是宗教方面——罗马帝国的国教和教廷其实都幸存下来,甚至受到侵略者的拥抱。这是个起始点,欧洲文明就此奠基。对此我们前面已经做过表述:日耳曼人支持罗马基督教会,而罗马教会保存了古希腊罗马的学术。

法国人原本认为用这种武器打仗太不光彩,拒绝就范。就像第一次世界大战时大家谴责机关枪一样,法国军人一开始也谴责这些长弓手,结果兵败如山倒,不出多久,法王自己也有了长弓队。

欧洲的历史是从一个伟大帝国和它的崩灭开始的。欧洲从罗马帝国汲取了太多东西,欧洲的形成因此深受这个帝国的崩灭的影响。

在中国,权力是极其明确地集中在皇帝手里,以儒家为尊的精英文化对君权统治也支持有加。无论是个人修为或待人处世,中国人莫不以儒家思想为圭臬,它已深深扎根于整个社会和国家。统治者不管有没有合法性都得熟读四书五经,而你得通过儒家经典考试才能当上国家官员。

反观欧洲,权力不但分散,精英文化也是个大拼盘,与君权统治之间的系带并不牢固。中国人非常聪明,可是他们的聪明从来不会脱轨失控,纵有奇思异想,基本上都不曾造成纷扰。欧洲社会的开放则是源远流长。近代欧洲在经济上爆发力十足,智识生活百家争鸣,皆是基于一个事实:不管是好是坏,从来没有一个单一强权掌控过它、形塑过它。它多元的历史遗产因此能被充分发掘、延伸;希腊的数学观念在科学革命时期得到实现,从而建立起科技创新的一个新基础。

摘录完

被分裂、被撕扯、被困惑,是欧洲的宿命。其他的文明只有单一传统,不是这种具有三重元素的大拼盘,欧洲在道德和智识生活上一直受到煎熬、困扰和瓦解。欧洲的血统来自一种非常混杂的渊源,没有一个可以称为“家”的地方。从希腊罗马开始,和宗教的崛起,日耳曼人的入侵,通过本书了解到教会在欧洲历史上的地位居然和国王的地位相当。而罗马帝国在被入侵以后,它的宗教却保留了下来。日耳曼人支持罗马基督教会,而罗马教会保存了古希腊罗马的学术。在学术方面还有一种专门的语言拉丁文。

穆斯林入侵欧洲导致了十字军东征,就是为了把他们赶回老家。争夺的焦点城市是耶路撒冷。

感觉有点小乱,主要还是时间轴有点迷,大概了解了下欧洲文化的渊源。